畫像1 畫像2

遊民畫家泊仔送的畫像,在左圖中白鳥的右下方,就是他自己。

  我想我是一個認真的人,有時候到了嚴肅的地步。還記得剛入小學的第一課就是ㄅㄆㄇㄈ,老師說下週要考,可是一週過去了,我還沒全學會,急得不得了,回家就發燒了,媽媽還得幫我惡補。下星期老師竟然完全忘了考試這回事!而我至今餘悸猶存。
  最近一位好友退休,她在嚴肅這件事上比我更勝一籌,在我們為她舉行的餐會中一絲不苟地討論未來生活的意義,我勸她不必急,不妨先混一混。李豐(寫《我賺了四十年》的那位台大醫師)在電話上聽了我的轉述,大笑道:「你混得怎樣?」我說:「不錯啊!」她卻不以為然:「我聽妳聲音就知道妳還是那樣,說話太快了!」幾十年來她一直勸我慢下來。慢才能品味生活,才能靜攬人生,才能修鍊身心。
  不僅需要調整步調,我也想改變自己的寫作風格,輕鬆一點,閒適一點,更多一點生活,多一點感覺。渴望有自己的部落格,不被字數、時尚、市場、刊物風格、主編好惡綁住。大部分是為自己寫吧,也為了分享,至於未來,就交給上天了。 email: yenlinku@mail2000.com.tw
 

2017-02-27

是女人為難女人?還是制度壓榨女人?   Is it really "women against women"?

顧燕翎 
   225日我的昔日同事周韻釆在她的專欄中指責婦權團體反對代理孕母合法化,貶抑以身體獲取勞動報酬的行為,缺乏對底層女性同理心。「婦權團體必須告訴我們,為什麼不孕患者想享有生育的權利應該被剝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我曾任前兩屆行政院性平會委員,多次參與有關代理孕母合法化的討論,感到有義務回答韻釆的公開質問。

2017-02-23

不要歧視女農 Women in agriculture deserve more respect

顧燕翎 農委會性平會民間委員

司改國是會議才剛開幕,就有法官批,議題內容陳義太高又貪多,連法律人都未必懂,這樣司改如同「跟農婦講雲端」,無法溝通,又沒有效果。言下之意,女性農民是最落伍、無學習力的一群人。

2017-02-20

全球婦女抗議川普歧視女性 顧燕翎問為何台灣婦運無聲 Why do women's movement groups in Taiwan stay quiet on Trump's insult of women?---a conversation with Yenlin Ku, Taiwan's first femocrat

觀察雜誌    2017年3月號 The Observer, March 2017
文/陳淑英
  顧燕翎是台灣婦運老將。她自1970年代投入婦女研究和婦女運動,1998年進入台北市政府,成為台灣首位女性主義政務官。今年一月,全球各地從南到北四百多萬婦女走上街頭,不畏氷雪風寒,抗議川普長期藐視女性、多次對不同女人性騷擾”Women’s March聲勢浩大,創下歷史紀錄。亞洲的東京和馬尼拉、非洲的奈羅比都未缺席,台灣的婦運卻出奇安靜無聲,顧燕翎不禁投書報紙,問「婦女運動在否?」
 

2017-02-06

台灣的婦女運動呢? What happened to the women's movement in Taiwan?

顧燕翎 2017/1/23  聯合報

1980年代,台灣有沒有婦女運動?」或者需不需要婦女運動,這樣的問題經常出現。1990年代以後,隨著全球婦運的開展,台灣婦運成果有目共睹,婦女研究也一度成為「顯學」。可惜好景不常,婦女先被「兩性」取代,後來兩性又被「性別」取代。「男女工作平等法草案」變成了「兩性工作平等法」,再改為「性別工作平等法」。